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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對楊秀峯既是下任務也是帶着威脅之意,不容楊秀峯有任何分辨了。說了後,蔣國吉說,“就這樣吧,自己先去準備準備,京城那邊的情況,會給你說明白的。”兩人本來是在沙發那邊對坐着,蔣國吉說過後,就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後去。
侯祕書見了,也就走到楊秀峯身邊,似乎很同情地在他肩上拍了拍,暗示着楊秀峯先回去,之後等領導氣消了,自然會有轉機的。
心裏就算是很鬱悶,但楊秀峯卻知道目前南方市那邊的問題,確實是卡在這條高等級公路上,而資金問題就是最關鍵的所在。老闆在省裏的壓力大,資金弄出這件事來,使得省裏更加被動,資金到京城裏去給老領導做一番解釋,或許老領導當面批一頓也就緩解過來也說不定的。
侯祕書將楊秀峯送走,折回辦公室裏,見蔣國吉臉上帶着笑,說,“老闆,這一悶棍打在他頭上,會不會那個……”
“這個事是他惹出來的,這樣的煩心事不讓他去做,誰去做?”說着更見歡喜的樣子。
事情頭疼啊。
工作是彙報了,卻不料給自己惹出這麼一個無法解決的任務來。之前,在痛罵李潤之後,見他不敢亂動,心裏不免有些自得,如今看來當真是得意忘形了的。對兩人怎麼在市裏專權貪腐,楊秀峯也不會有太多的惡感,遇到的人像他這樣貪婪的還沒有過,但在體制裏要說誰是乾淨的卻都說不上。很多貪腐行徑都給大家認爲是必要的,或就是工作的需要了,不會將自己的貪腐行爲認清那事實。
而亂伸手的人已經很普遍,楊秀峯覺得自己也不是好人,也不乾淨的。但李潤這時候還有臉說田文學是好人,是一心爲着工作的人,還看不清田文學的本質要爲他站出來開解,沒有一點底線,就難以忍受。溪回縣的血案是超乎了楊秀峯心裏的底線,對這樣的行爲他也會毫不留情。
雖說罵着痛快,當時在市裏也起來很大的作用,要不是自己到播放時裏一去就是兩天兩夜,使得陳丹輝、李潤等人無法找到自己而陣腳大亂,逼着李潤驚慌之餘,到省裏尋求援手。而在柳省裏,目前柳省一二把手都將精力放在柳省的大建設中,對其他方面的力量都會聯手進行壓制,特別是柳省之前的勢力,省委的手段雖說不算凌厲卻不會有多少讓步。蔣國吉在省府裏也一改之前還在常務副省長位子上的做法,漸漸變得強勢起來,但這樣的強勢卻不是針對於省委的爭盤子、分蛋糕上,而是在建設工作中,誰要是不顧全大局,對柳省的建設工作起到阻遏作用,就會不留情地下手收拾。
在這一點上,省委和省府都有一致的論調,使得整個省裏的大勢也就有更明確的走向。這種走向,在針對南方市的工作上似乎又謹慎得多,主要還是顧忌到如今身在京城的老領導吧。楊秀峯也不是遲鈍的人,對這一點也是能夠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