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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滕丹撤下來,市裏的人事權在陳丹輝等人手裏,也不是楊秀峯想怎麼說就能夠做到的。在市裏,陳丹輝和自己都不會對他進行直接地限制和衝突,但到縣裏,下面的人找理由不執行他的意圖,還能夠怎麼樣?有田文學案子在線,縣裏那些人也知道他的話不會這麼靈的,不會真正威脅到他們的前途,其他的那都不算什麼了。
黃國友心裏也在盤算着,楊秀峯第一步在溪回縣裏要做動作,接下來會在哪裏玩名堂?倒是要將下面的人遞些話過去,讓他們心中有一個底纔行,不至於亂套。
但這樣的事也不會在這時候來做,吳全衛邀約人過來活動,黃國友心裏明白是什麼意思,這種熱情自然不會推拒的。吳全衛在市人民醫院裏,那是一個非常好的口子,言語裏很多明天黃國友雖沒有一一去了解,但也知道不少,吳全衛自己也會說一些,又聽其他人彙報一些,離實際情況也就相差不大。
這種約在一起玩一玩牌,那都是正常的娛樂,小額的往來,也覺得拿着很順手,心裏沒有什麼壓力。這種活動,每月都會有好些機會,其他人倒是沒有吳全衛這樣大方,但也都不會太小氣。身邊的人裏,最讓人心裏不舒服的也就是這個龍昭華了。他在溪回縣裏會有什麼樣的日子,黃國友也是知道的,就像吳全衛先前所說,他這樣的人當真是不值得爲他費心,受這樣的苦都沒有領悟,那就隨他自己自生自滅去。
不說黃國友等人在女人們相陪之下玩牌,娛樂無限。
龍昭華出來後,也沒有心思在市裏多留,之前在黃國友面前找到藉口,說第二天要給楊秀峯送一份文字材料,這材料來之前已經讓人去整理了。想必回到縣裏後,他們也弄出來。在縣裏雖說不得勢,滕丹等人擠榨厲害,但縣政府這邊也還是有幾個人圍在身邊的,下面鄉鎮裏也有幾個人聽自己的。到田文學進入縣裏後,人事上的調整將他的人調動了幾個,如今還真是不好傳下指令下去。
喝的酒不少,給夜風一吹,就有些上頭。白天在辦公室裏討論經濟建設的那些思路和情景,與自己散亂的思緒夾雜在一起,一時理不清讓整個人就有些恍惚起來。那是酒精在作用,步子也不很穩,街上人不多,但見這樣的人也會讓開些。
才走幾步,祕書和司機也就過來了,見領導這樣,過來扶着走。龍昭華就想找一個所在將胃裏那些另他難受的東西都吐出來,只是覺得沒有一處是適當的。停車之所還要走一段路,祕書讓司機去開車過來,夜後市裏對車的管理也會寬鬆得多,不會注意是不是亂停靠的。
在街邊找到一個垃圾桶,祕書也知道老闆想做什麼,但龍昭華到了今天上方時,卻又沒有那種要嘔吐的意思。只是心裏難受,那種情緒當真就想坐在街邊狠哭一場。強制壓抑着情緒,腦子裏還是有一些理智的,當下要解決自己的難受只有受一些罪,伸出手指在自己喉嚨裏撥弄,隨即將胃裏的那些髒污之物嘔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