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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強化發揮了效果，一段模糊的線在林小滿腦海中出現。
或者最開始，劉老流要找的人就是他，而且在劉老流那裏的時候，林小滿還親眼看到了系統的詳細模樣。
“小萌，我有個事情要問你。”林小滿舔了舔嘴脣。
“說吧，我會如實回答的。”小萌對着林小滿說道。
“你在你的空間，是真實存在的麼？”林小滿問着小萌。
“不知道，我只是系統錄入的一個聲音，至於我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也不清楚，對不起。”小萌有些抱歉的對着林小滿說着。
“我怎麼覺得你是真實存在的呢。”林小滿思維忽然被打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