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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國默然。
自己的孫女，他向來瞭解，只是沒有想到，她用情如此之深。
李菲的語氣並不激烈，而是平靜極了。可正是這樣的平靜，卻比激烈更加可怕。因爲，這代表她已經接受了事實，對於這事，她內心再無波瀾。
如果這樣的事發生在其他人的身上，李衛國還會感慨，多麼癡情的女子，人間罕有，難得。
可是她是自己的親孫女，李衛國卻半點感慨也沒有，他只覺得錐心刺骨，掏心掏肺地痛。
同時，一股巨大的心酸向他湧來。
李衛國深吸了一口氣，他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小菲，你說，趙辰爲了你，命都可以不要？這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人？”
“我信。”李菲答道。
她的回答很簡短，卻很堅決。
“好。”李衛國沉聲道，“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的人品。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只有想其他法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