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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頭枯發，發白，隨風飄揚，似乎下一秒就會脫落。
他身體顫顫巍巍，似乎下一秒就能跌倒。
“爲什麼？”良久，這個人才開口，聲音沙啞，似乎二十幾萬年沒有說話，十分困難，發出的聲音好似刀片摩擦一般。
南門楓依舊在吟唱，低聲，不曾搭理他。
“爲什麼！”這一聲是控訴，帶着濃濃的不甘，帶着強大的怨恨，乾枯的人眼球裏充斥着血色光芒，盯着南門楓，似乎下一刻他就出手了。
南門楓停下了吟唱，低聲道：“爲什麼？”
他反問對方。
“呵呵，爲什麼，我怎麼知道爲什麼？”乾枯的人帶着哭腔道。
南門楓抬起頭，看着這一片天空，這是神虛界的天空，曾經也是天道管轄的地方，但二十幾萬前，天道丟失了這一片地方，被南門楓藏起來，所以死人族纔沒有被發現。
“似乎，它看不慣你們。”南門楓若有所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