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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剩下兩個老東西,對大蘭子的話似懂非懂,他們覺得大蘭子怪怪的,張大腳說:“真叫狐狸精給迷住了。”
大蘭子在屋裏,仰面躺在炕上,眼珠子瞪得溜圓,瞅着天花板發呆,雖然她在心裏一遍遍囑咐自己要想開、要想開,可這種事誰能想得開呀。心再寬的人也過不去這個坎。她的思想激烈鬥爭着,像身體裏有兩個人,一個說算了,爹死娘嫁人,由他去吧,另一個說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爭饅頭爭口氣,哪能就這麼便宜了那個負心漢。她在痛苦掙扎中,沉入苦海。但是,屋漏偏逢連陰雨,船遲又遇頂頭風。她還沒從感情的摧殘中掙扎出來,新的打擊又來了,還沒有起步的事業,又遇到阻力了。
汪汪汪,那個不頂用的黃狗叫了起來,花狐狸一步三搖的走了進來。她拋給花狗一個媚眼,說:“去,誰你都咬啊?都說人敬有的,狗咬醜的,你沒看我長得像朵花似的。”你別說,花狐狸這一個媚眼,黃狗真就不叫了,連狗都經不住女色了,就別責怪人了。
花狐狸身體漂清,風一樣刮進大蘭子的房間,大蘭子沒有起來,眼睛依舊直勾勾的望着天棚,花狐狸有些尷尬,搭訕說:“妹子,這是怎麼了?一個人發呆。”
“心裏煩?”大蘭子愛答不理地說。
“爲雞丟了?不值得。”花狐狸假惺惺地說,花狐狸這是沒話找話,你不會說話就別說,一張嘴,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嗯?你怎麼知道雞丟了?”大蘭子立刻警覺起來。
“嗨,誰不知道啊?地球人都知道了,今早你家母雞一打鳴,我們就覺得不對勁,雙冠被黃鼠狼叼走的消息,很快就在屯裏傳遍了,大家都替它惋惜啊,多英俊的一個帥哥啊,嗓子也好,那叫聲,比阿寶的尖、比劉歡的寬、比韓磊的有雄性,這該死的的黃鼠狼,你偷哪隻雞不好?偏偷歌星。”花狐狸不愧是男人堆裏混的,瞎話來得快,喋喋不休,你還真挑不出毛病。
“怎麼知道是黃鼠狼乾的,我們家姓黃,和黃鼠狼是一家,有一家人偷一家人的麼?我看是狐狸乾的。”大蘭子話裏有話。
“不可能,狐狸進不來。”花狐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