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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推選的。”二狗子說。
“你們,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你們要是推選偷雞摸狗小組組長,誰都能信。”花狐狸譏諷道。
“行了,說點正經的,別竟扯些沒用的,知道你跑腿出力,可這活只有你幹合適,總不能讓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出去拉老婆舌吧?革命分工不同,我們有我們的任務。”二癩子一本正經的說,好像他真的就是換屆領導小組組長了。花狐狸也不再嘮叨了,真的一本正經的彙報起來。
“大蘭子是上鉤了,她那脾氣,一點就着,杏花不太好辦,根本不接招,這死丫頭表面文文弱弱的,主意可正了,她那雙勾魂的眼睛後面總隱藏着什麼,深不可測。大蘭子說那麼難聽的話,她連耳呼都不耳呼(方言),你說她的心咋就那麼大呢,真是三扁擔打不出一個屁來,爛泥糊不上牆,拿她能有什麼辦法?”花狐狸無奈地說。
“這小娘們,把我的口水都饞出來了,就是得不了手,他媽的軟硬不喫,我做夢都想她,有一次我趁她家沒人,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哎呀,那小腰柔軟的,棉花一樣,我身體馬上就酥了,可她抬腳就踹了我腳前尖,也不知道她哪來那麼大勁,疼的我嗷嗷直叫。”三愣子說。
“你他媽的就想那點事,也不怕人家男人把你的鳥給揪去,現在談正事,別沒個正經的。”二癩子罵道,他接着說:“不怕她不上鉤,她只是我們利用的一枚棋子,是一個香噴噴的魚餌,只要能把大蘭子釣出來就可以了。”
“那她要是不當這個誘餌呢?”二狗子問。
“當不當由不得她,這樣,你們馬上回去放風,說杏花爲了當組長,給我們一家送了一壺豆油,說得越真越好,越邪乎越好,只要大蘭子相信了,豆油就來了。”二癩子說。
“忙活一大氣,就爲了一壺豆油啊?”大軍子不屑的說。
“一壺豆油還少啊?你他媽要飯還挑肥揀瘦。選個小組長,你讓她拿出一跺金山來她能幹麼?做事得有分寸,別幹那些不着邊際的事。再說了,我們爭的不是豆油,那不過是摟草打兔子——當捎的,我們爭的是社會地位,是權力,你懂麼?叫她大蘭子當上組長,也不敢小瞧我們,以後組裏大事小情,也得和我們商量,她喫肉,也得分我們一杯羹喝,懂麼?一羣豬腦子。”二癩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