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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一邊跑一邊捂着臉,還哎呀直叫喚,他不是別人,正是二癩子。他這人忒不地道、不厚道。豆油也收了,人也摸了,可沒達到他預期目標,這到嘴邊的肉沒喫到,讓煮熟的鴨子飛了,他不甘心,望着大蘭子扭動的屁股,一股邪念湧上心頭。“他奶奶的,你不讓喫,我喫你打鳴的母雞,我叫你以後叫不出來聲。”在這股邪念的驅使下,他惡性不改,趁着夜色來到大蘭子家,想故伎重演,沒想到碰到十五貫了,真正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二癩子跑回家,摘下頭套,左臉蛋子烏青去紫,腫了挺高。花狐狸看到,差點沒笑出聲來。她一邊給找藥水,一邊問:“哎呀,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偷人讓人給打了。”
“去你媽的,臭老孃們,瞎嘞嘞什麼?媽的,打了一輩子鷹,沒想到叫鷹簽了眼。”二癩子罵道。
“又去大蘭子家了,你也不想想,上次是因爲大蘭子不在家你才得手,這回人家兩口子都回來了,你這不是耗子給貓當伴娘—偷雞不要命嗎?怎麼樣,撞槍口上了吧。”花狐狸數落道。
“你懂個屁,我不就考慮他倆久別勝新婚,光顧那個了,哪還有精力管別的,不正好渾水摸魚嗎?”二癩子老練地說。
“你拉倒吧,他兩要有那個能耐,還能十年生不出個崽,準是黃瓜不頂用,我看那就是個蔫黃瓜。”花狐狸一副經驗十足的樣子。
“屁,是老黃頭蹲在牆根裏,這老東西,還好這口。我怎麼就沒算到呢。”二癩子喪氣地說。
老黃頭呼哧帶喘的回到東屋,老婆子問:“這是怎麼了?”
“是小偷,咱那雙冠八成是讓他偷的。”老黃頭呼哧帶喘地說,他還沒有從驚嚇和羞愧中反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