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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蘭子看到來的信息是一首打油詩:召開修道大會,來的全是婦女,耍大彪一身精神,提到修道都打瞌睡。三個女人便成大戲,一羣婦女更難管理,男人不在女人心野,揭發隱私尋求刺激,攪亂了會議無法繼續,要幹成事業可不容易。
號碼很陌生,但這打油詩大蘭子有感覺,在這個山溝裏,能寫出這樣打油詩的只有秀才,而且風格也想秀才,她納悶啊,秀才不是出門了麼?難道回來了,她下意識的四處望望,空曠的田野裏,只有秋風撫摸樹葉。莊稼葉發出的沙沙聲音。她的心也像秋天曠野一樣不停地發出咚咚的心跳聲,她自己都能感覺出這種緊張、激動、和心慌。自從上次和秀才那個了,她的心就完全被秀才佔領了,她表面顯得很堅強,其實心裏一直思念着秀才,夜裏也長夢見秀才,但這種思念只能裝在自己的心裏,她知道自己和秀才不可能,她比秀才大,還是個結婚的人,雖然現在這些都不是問題,但在這個封閉的小山村裏,還保留着最原始、傳統的觀念,生活上進入了市場經濟時代,可思想上還停留在封建社會時代。大蘭子又是個死要面子的人,對象是自己上杆子找的,她不願意別人說她選擇錯了,後悔了,她連離婚的事都不讓別人知道,打碎了牙往肚裏咽,她移情別戀這種事,更不可能說出來,只能一個人憋在肚子裏,憋的實在難受了,就唱《月半彎》。秀才走了,她覺得是在躲她,心裏好一陣酸楚,今天一看到這條短信,久埋心底的思念,火山一樣噴發出來。
她立刻按照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打了過去,對方不接,把手機按死了。大蘭子立刻發了條信息:別躲了,我知道你是秀才。發完後,她就拿着手機,不停地來回走動,緊張的等待迴音。
過了一會,信息來了:既然知道了,何必再問。
大蘭子:秀才,你在哪裏?
秀才: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看到這條信息,大蘭子情不自禁的又四處張望,她甚至跑到一個小山坡去,用手搭成個涼棚,可他看到的只是空曠的田野,一隻孤雁從頭上飛過,發出嘎嘎兩聲淒涼。她用手做成個喇叭筒放在嘴邊,大聲喊道:“秀才,你在哪了?你給我回來,你這個混蛋,你把姐的心都偷走了,你卻在外面逍遙,你給我回來,你這個混蛋。”她的聲音在秋風裏有些淒涼,就像剛纔那隻孤雁一樣。她感到自己的眼圈熱了,好像有淚滴溢出,她抹了一把眼睛說:“這死眼睛,一點不爭氣,一見秋風就落淚,都做病了。”他終於意識到秀才根本不在跟前,可她納悶他還是怎麼知道開會的事的。她拿起手機,給秀才發出一條信息:我知道你沒回來,你怎麼知道開會的事?
秀才:你忘了‘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大蘭子:哼,別吹,你在組裏安插了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