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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聽鎮長的安排。”劉土匪一揮手,衆人披裏撲隆的往車上擠,生怕跑完了捱揍。
望着他們揚起的灰塵,大蘭子‘呸’了一口,罵道:“什麼東西,狗仗人勢。”鎮長看了她一眼,說:“你們也回家做點飯喫,下午準備一下,明天派幾個代表到鎮裏談判,要口才好的,能抓住理的。”大蘭子說:“行。”鎮長要走,大蘭子說:“給鎮長添麻煩了,鎮長在這喫了飯再走吧?”鎮長說:“你少給我捅婁子就謝天謝地了,我喫你飯?恐怕把我的呀咯掉。”
劉土匪坐在車上,汽車在山路上不停的顛簸,劉土匪不時地被拋離座位,他把司機臭罵一頓:“奶的,怎麼開的車?想把老子顛死呀?”司機嚇得小心翼翼的開車,可山路崎嶇不平,怎麼小心也避免不了顛簸。劉土匪肚裏餓的咕咕叫,臉上被拉的火辣辣的疼,更是怒氣難消。怎麼想怎麼覺得窩囊,難消心頭之恨,眼珠子撥愣撥楞,終於想到了一個報仇的辦法。
他對身邊的保鏢長瓜臉說:“拍兩個弟兄,潛伏到玉米地裏,晚上悄悄潛到二癩子家,給我狠狠揍他一頓。”
秋天的太陽格外毒辣,有名的‘秋殺之’,特別是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一點風也沒有,悶熱悶熱的。四個馬仔潛伏在玉米地裏,飢渴難耐,玉米地裏密不透風,上面是毒辣的太陽光,下面是乾燥的泥土,還有螞蟻爬來爬去的,再加上肚裏飢腸轆轆,實在難以忍受。
“他媽的,這哪是人乾的活,這不是活受罪麼?”一個馬仔說。
“也不知道何時天才能黑下來,太難熬了。”另一個馬仔說。
“老闆也是,家裏都金山銀山了,還來和幾個土包子搶這麼點食,值得麼?”先前那個馬仔說。
“這你就不懂了,錢多了還怕咬手麼?越有錢的人越覺得錢不夠花,攢錢過癮呀。”後面的馬仔說。
“噓,有人。”一個馬仔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