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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嘛,唯利是圖,你沒學過葛朗臺,咱老闆就是他那樣的人。”
“目光短淺,我就不明白向他這樣的人怎麼能發達呢?”
“膽大,心狠手辣,你要有這兩下子,也能當老闆。”
“還是別想那麼遠了,先把肚子填飽再說吧,我他媽餓了。”白衣服說。
兩個人這纔拿出手機看點,11點多了,黑衣服對白衣服說,你去檢點枯枝,我打點水,咱下方便麪喫吧。白衣服說,奶奶的,他們在家喫香喝辣的,讓咱在這喫方便麪,這一頓兩頓的行,要是喫個一月兩月的,還不他媽的得胃病了,河邊晚上蚊蟲叮咬,不死也得扒層皮。黑衣服說,拉倒吧,牢騷當不了飯喫,還是去撿樹枝吧。穿黑衣服拿着水桶去河邊提水了,穿白衣服進柳樹毛子裏,可他不一會就返回來了,‘黑衣服’提水回來了,問他怎麼一個樹枝也沒撿回來?‘白衣服’哭喪着臉說:“撿個屁呀?人家不讓撿,早在樹林子裏等咱呢。”‘黑衣服’眼睛一瞪說:“憑啥呀,撿幾個枯枝能咋地?他們也忒黑了。”‘白衣服’說:“就不讓你撿咋地?你不讓人家用砂石料,人家能讓你撿樹枝,我看他們是有意的,讓咱們喫不上飯,餓跑了他們就能拉砂石料了。”黑衣服說:“操,咱就不走。我靠死他們。”白衣服說:“還不知道誰靠死誰呢?我看咱今天都熬不過去,咱不能啃幹方便麪吧?”黑衣服說:“那不還有面包麼?咱喫麪包。”黑衣服說完,從一個紙盒箱裏拿出兩袋麪包,扔給白衣服一個,兩個人撕開了包裝袋,啃了起來,麪包乾燥、有沒有熱水,兩個90後小青年,哪受過這個苦,願給劉土匪當馬仔,本來就是圖清閒,整天遊手好閒,可以不勞而獲,關鍵時候站站臺、壯壯威,錢就到手了,幾乎天天喫香的喝辣的,他們的角色,舊社會那就是看家護院的,現在老百姓叫他們打手,他們自封爲保鏢,後來從香港引進一詞,馬仔,反正都是一個意思,叫法不同罷了。年青人覺得當打手威風,男人就該這樣打天下,可叫他們看護河灘,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麼?他兩越想越生氣,麪包越難以下嚥,就在這時,一股涼風吹來,帶來了一股香味,絲絲縷縷,灌進鼻孔,一聞就是燉雞的香味,他們的口水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來,他倆不約而同的吸鼻子,哎呀那個香呀,口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兩個人用鼻子尋找香味的方向,“在這邊。”一個說,“不對,是這邊。”另一個說,兩個人循着香味找了過去,像兩條狗一樣,很快就找到了散發香味的地方,他們看到剛纔篩沙子的村民,正圍坐在樹蔭裏,一邊喝酒,一邊喫的滿嘴是油,他們聽到一個村民說:“這蘆花雞就是香啊,都說喫了它能滋陰壯陽,一點也不假呀,我馬上就有感覺了呀。”哈哈哈,大家樂了起來,另一個人說:“有感覺也白瞎,你老婆都閉經了。”馬上有人問:“他老婆閉經你咋知道的?”那個人馬上說:“我檢查過呀。”哈哈哈,大家又是一陣笑,那個被戲謔的村民也不發火,而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咂咂嘴說:“那有什麼關係?找你老婆不就解決了。”他的話一說完,大家笑得更激烈了。
兩個馬仔這個氣呀,小聲罵道:“他媽的,活的還挺滋潤的,這不故意染老子嗎,一隻破雞巴雞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在城裏時山珍海味、龍蝦鮑魚常喫。”
“喂,小兄弟,來喫點吧。”一個村民看見他倆,熱情的打招呼。
“這個….不好意思。”穿白衣服的馬仔說,抬腿就要過去。
“不了,無功不受祿。”黑衣服一把扯住白衣服。
“來吧,不要你們的錢,出門在外不容易,我們這可是放在山上養的溜達雞,給你們錢都沒處買去。”村民誘惑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