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6/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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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現在——
虎杖悠仁將舌頭頂上左側臉頰，從腮間的軟肉一直劃到嘴角，將脣肉頂得變形後又回勾，猩紅的舌尖在口腔中時隱時現，整齊的牙齒偶爾還會微微使力，咬住靈活遊動的舌頭或者口腔中的軟肉。
這是上輩子他某次嘴角受傷後留下的壞習慣，傷口在剛剛結痂時便被他舔掉，反覆數次，脣齒間經常蔓延這一股鐵鏽味，在傷口快好時他偶爾還會故意將其撕得更大。
後來傷口癒合了，這個小動作卻保留了下來，他依舊會習慣性地舔舐自己嘴角凹凸不平的醜陋傷疤，並用兩顆尖銳的虎牙將自己的口腔咬得傷痕累累。
所謂的疼痛意味活着，壞習慣。
“咚——”
虎杖悠仁順着聲音的方向瞥了一眼，他的斜方有一臺老舊的自動販賣機，一個穿着藍色運動服留着金色短髮的女性剛從中買了一杯咖啡，剛纔便是咖啡落下後撞擊鐵板的聲音。
虎杖悠仁很快便失了興致，將目光轉回小巷中一處不起眼的污垢處，想起太宰治臨走的告誡，忖量了幾秒，還是打算和五條悟討論一下。
“吶，太宰先生建議我寫日記這件事，老師是怎麼想的？”
“嗯……”五條悟這次以面對面的形式從虎杖悠仁的腹部探出半個身子，摩挲着下巴，假裝自己認真思考過地回答道：“覺得你會被‘未來日記’選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