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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怡停了下來，看着面前的血腥，手有些顫抖，嘴色發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傷害了他。
“既然不想讓我走，那當初你怎麼不肯留下！”蘇怡死死地盯着張天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質問道。
“我……”張天生無言以對，他感到了無窮的心虛。
“怎麼說不出話了，你說啊！”蘇怡輕咬着嘴脣，眼眶已經有些紅潤，聲音嘶啞。
她期待得到一個答案，但又懼怕，對方說的和她心目中的不同。
就在這種糾結的心情裏，一股忽然而來的沉默，籠罩了兩人。
阿福在後面看得直張嘴，不過很快也明白，兩人之間的關係遠比他想的複雜。
“其實你走也沒關係，我跟瑩瑩過得好好的，沒你也沒什麼大不了。”蘇怡幽幽的說道。
“這叫過得好嗎。”張天生指尖稍一用力，蘇怡的手腕便翻了過來，可以看見上面已經好幾層的老繭，滿是歲月摧殘的痕跡。
蘇怡昂着頭，悶聲說道：“這和你沒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