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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看了一眼郝志明，語氣加重了幾分，“沒錯，我懷疑她中毒了。如果不是中毒的話，那就是她跟我鬧着玩了！”
前面的話，張小小是聽明白了。可後面那句話就不太明白了，很是不高興，瞪着白素，“我跟你鬧着玩，你這話什麼意思？”
白素一臉的冷淡，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前幾天你跟我鬧了點小矛盾，今天你要不是裝病跟我鬧着玩，那我可以確定，你中毒了！”
郝志明、王宏立聽糊塗了，她們兩個什麼時候認識過？還裝病，又中毒，這到底怎麼回事？
張小小很不好意思，一臉的誠懇，“我沒有裝病，那天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王宏立問道：“小小，你跟白主任鬧過矛盾？”
不等張小小說話，白素說道：“沒什麼，她只是跟我開了個玩笑而已！”隨即看着張小小，繼續說道：“既然你沒有裝病，那我更加肯定，你中毒了！”
白素說的沒錯，張小小確實中毒了。這毒正是柳如嫣下的，名叫“軟骨散”。
無色無味，一般的檢查，根本就查不出來。只有懂的人，一把脈就知道。
雖然這毒不至於毒死張小小，卻會讓她全身酥軟，沒有力氣。但是，超過七天沒有解毒的話。全身的骨骼便會鬆軟，就跟棉花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