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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也學着他的樣子湊到屍骨的右臂處聞了一下，然後就捂着鼻子一臉嫌棄的躲開了：“這什麼味啊這麼難聞？而且哪裏有什麼香味？分明臭的離譜！”
萬里看了她一眼，笑道：“大概是我鼻子比較靈敏的關係吧。”
他確實是聞到了一股夾雜在臭味中的香味，雖然很淡，但絕對是存在的，不會是他的幻覺。這種香味十分古怪，雖然夾雜在酸臭味中，但依然可以分辨出它的香氣，很好聞。
萬里想了想，這種香味和植物花香不同，和香水的味道也不同，就好像，是女子身上自然散發出的體香一般，隱約透着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
往晴空身邊湊了湊，萬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晴空身上也有好聞的香味，雖然和這種不是一個味道，但確實是差不多的感覺。
萬里把目光落回這屍骨手臂上那團漆黑的東西上，然後說：“我想這個人應該是被毒死的。他的右手臂這裏一團漆黑，屍骨全身上下都泛着黑色，應該是把毒液從右臂注射進身體，毒液滲透血液乃至骨髓，最後當然是一命嗚呼。”
萬里通過這副骨架的表象簡單分析了一下，他們兩個都不是專業的警察，想破案肯定是沒戲了，但一些淺顯的東西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那……會是誰殺了他呢？”晴空擰着眉毛看着這具跪在地上的屍骨。
萬里看着屍骨臉上那兩個黑色如洞的眼眶，像是從裏面看到了濃重的怨氣，無聲的表達着死不瞑目的怨毒。
萬里輕輕嘆了口氣，他抬手示意晴空退開一些，然後伸手扶住這具屍骨的外套，將它緩緩放平在地上，又把它跪在地上綣起來的雙腿放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