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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女子低頭看了看她,道:“宸皇的詩歌並沒有這一段,雪兒,是你瞎編的。”
銀髮少女笑的很開懷,她睜開眼仰頭看着黑髮女子,一雙眼眸殷紅如血,嘴角的笑容泛着幽冷,道:“是我瞎編的,但原本就是我給整個宸皇族譜寫的最後一章,我當然有這個權力瞎編。小歌,宸皇族太無趣了。碧落和黃泉也太無趣了。原本蒼凌比他們都要有意思,可他卻不願意聽我的。所以我就殺了他們,可他們死了之後,我更無趣了。”
被稱作小歌的黑髮女子冷着一張臉,但她看向銀髮少女的眼神卻有藏不住的柔和,“那我呢?我可有趣?”
銀髮少女臉上綻開笑容,道:“你比他們都有趣。”
黑髮女子嘴角牽出微笑,雖然淡,卻充滿真心,她微微感嘆的看向島嶼深處,道:“可惜當初我來到你身邊時,宸皇一族已然毀滅,否則我也可以隨你來看看,這東方唯一僅存的上古神裔。”
銀髮少女咯咯笑着,不屑道:“東方的神沒什麼好看的,很弱,不如西方的神。身爲神族,他們卻與普通人類生活在一起,懈怠憊懶,生活過的太過鬆懈,甚至連危機意識都沒有。”
“雪兒。”黑髮女子輕輕喚了少女的名字,問:“你不是跟我說過,你挺喜歡蒼凌的麼?”
少女精緻的臉上掛上寒意,片刻後,她點點頭,說:“我是喜歡蒼凌,但無法認同他的觀點。神就該有神的樣子,高高在上,不可與賤民相互來往。卑賤的人類就只會成爲拖累而已,你看,我只是稍微證明了一下,就輕鬆滅掉了他們宸皇一族,連蒼凌和黃泉碧落,也死在我手裏。”
關於少女口中的三個人,黑髮女子所知道的不算太多,她來到雪兒身邊的時候,已經是宸皇族滅族之後了。
這座島原本是宸皇族的居住地,這裏有無邊美麗的風景,有和善開朗的人民,還有他們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