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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米妮的話,安亦揚一驚,手伸向她的額頭,但未觸到就停下了,心疼的問:“是蕾蕾傷了你?”
米妮苦苦一笑,自責的說:“這也怪我,明知她之前說那些話時已是胡言亂語,我還去一次次的追問幹什麼。正常的人都會煩,更別說……唉,蕾蕾怎麼突然就得了這個病?”
安亦揚對杜蕾蕾進精神病院之前所說過的話並不是很清楚。問喬子恆,他說得很模糊,看樣子,他知道得也不多;喬子胤,有了那天的對恃,他懶得和他說話,也相信就算問也不會告訴他太多;米妮,他不想在她面前談論另一個女人,尤其是談論他的女人;杜蕾蕾,他有想過去問,但他還沒有獨自走那麼遠一段路的能力,再則,他不是很想去見杜蕾蕾,受傷,是個不去探望的很好理由。
只是,這個理由不能對米妮說,他相信,如果說出來,她會對他一頓拳打腳踢,之後,絕對不會再理他。
安亦揚問出不夠誠意的關心:“你追問她什麼了?她之前的胡言亂語是什麼?”
米妮沒有回答他的話,因爲現在還不是時候,效果,對過程的先後順序是有比較嚴苛的要求,她必須先問出對她有利的話:“你先別問我這些,我要知道你爲什麼不去看蕾蕾?”
“妮妮,你看。”安亦揚拿起枕頭上的ipad打開了當天的新聞。
米妮接過看了,划動頁面,再看,就有了些許的解氣。那不正是對杜蕾蕾未出現在爺爺奶奶葬禮上的批判嗎?用詞一點兒不吝苛毒啊!杜蕾蕾儼然然就是農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中的畜牲,說得對極了,畜牲這個詞與杜蕾蕾還真是般配。要不是有人在旁,米妮很想大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