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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你想做什麼?”
鳳非煙道:“這府裏大夫人當家,老爺是個不問事的,若是有一日姨娘老了,老爺也不管她了,那姨娘怎麼辦?煙兒只想着偷偷存些錢以後接姨娘出去後能好好孝順她。”
百里君臨沉默片刻,忽然道:“那麼鳳凰籤和那首童謠是怎麼回事?”
鳳非煙眨眼,道:“那是天意呀!”瞥見他嘴角彎起譏諷的弧度,低了頭,老實地,“好吧,我承認我是個神童。”
百里君臨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這個奶娃子給他的驚喜和衝擊越來越多,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因爲她萬年不變的情緒有所波動。
他道:“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不過,你得收斂點,這世上能人多得是。”
鳳非煙真切地感受到他的關心,眼睛亮晶晶地,幾近崇拜地看着他,“世子哥哥你放心,以後煙兒都聽你的,煙兒會乖乖的哦。”
百里君臨冰冷的心頭有一處輕嘣一聲,似乎裂開一條縫,軟軟的。
輕風,花香,鞦韆架下,一個粉嫩的女娃子仰着臉,笑意盈盈。她的對面那個挺拔的少年微低着頭,如此景色,如此和諧並唯美。
呆在角落裏的暗衛斬星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這唯美卻詭異的情景,直到百里君臨走過來才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