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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非煙道:“皇上怎麼樣?”
高至窒了下,看了眼梁太醫。
梁太醫道:“皇上,皇上這情景不太好……”
鳳非煙心頭一跳,道:“你不是說這毒很好解嗎?”
梁太醫惶恐,道:“明姑娘恕罪,本來從脈象上看,皇上這毒雖然無色無味,有幾分兇險,也不是不能解的。只是,這兩日皇上始終昏迷不醒,老夫和其他同僚細細查看,竟然……”他吸了口冷氣,“皇上竟然中了蠱毒!”
鳳非煙手一抖,脫口道:“怎麼可能?……”又霍然閉了嘴,半晌,聲音艱澀,“他中了什麼蠱毒?可有解毒的法子?”
梁太醫道:“世間蠱毒千種,老夫也曾涉獵一二,可是這種蠱毒,老夫平生未見。”他不禁羞愧,頓了頓,“中蠱者所有的感官知覺被封存,意識沉淪,常年處於昏睡之中,身體慢慢消耗能量,最後所有器官衰竭而死。”
鳳非煙只覺得手腳冰冷,腦海裏浮現一個人的影子,勉強抑住心神,道:“可有其他法子?”
梁太醫道:“一個無非是取得下蠱者的解藥,另一個,”他沉吟了下,“南風多蠱毒,北辰多醫者,想必北辰有解蠱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