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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牀幾乎要相貼,就連箱子都只能豎着靠在牆邊。邱示君抱着一條浴巾在擦頭髮,他渾身的皮膚因爲剛洗完澡的緣故而微微發紅。許庭深幾乎是落荒而逃,他哪裏敢多呆一秒,後背像火灼似地燙,他急需沖涼冷卻。
可帶着熱氣的浴室還殘留邱示君留下的味道。許庭深一擰開熱水器的開關,渾身都要燒起來了。冷水沒有滅火反而像油一樣越澆越旺。許庭深仰頭靠在門板上不斷地做着深呼吸。
許庭深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邱示君還沒睡。他斜躺在牀上,正握着手機打遊戲,頭髮還沒完全乾/透,水滴落到他鼻尖,他皺了皺臉。
“示君,把頭髮吹乾吧,不然要頭痛的。”許庭深從行李箱裏翻出吹風機,邱示君一心只顧着打遊戲,他敷衍地應了兩聲,頭都不抬一下。
許庭深走到邱示君的身邊,按上電源轉換器,他拿掌心試了試溫度,然後給邱示君吹起了頭髮。邱示君的頭髮很軟,許庭深握在手裏感覺癢癢的,吹風機的聲音在耳邊轟轟地叫,邱示君一動不動,由着許庭深吹。許庭深的指腹偶爾刮到邱示君的耳朵,對方毫無察覺,許庭深卻驚慌失措般地收回手。
“庭深,我們組隊來一盤吧。”
“什麼?”吹風機的聲音有些吵,許庭深聽不清,於是彎**湊近聽,誰料,邱示君也抬起了頭,兩瓣脣猝不及防地相撞。
“.....”許庭深嘴角發麻,同時渾身像過了電一樣,眼神開始打結,人都要站不穩。
“哈哈,你幹嘛?”邱示君甚至沒往後仰脖,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脣角然後彎着眼睛亂笑,他的酒窩像海,陷下去的時候會轉,拽着許庭深往下墜。
“對....對不起。”許庭深都快透不過氣來,他滿臉通紅,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擱。脖子上的青筋似乎都在劇烈地跳,連帶着指尖都開始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