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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想抬眸和他對視。
項燃神情淡然，一對川洋般的眼眸沒有起伏, 他冷靜分析：“工作室的數據分析上看, 近幾天掉粉嚴重, 但你的票數比起之前不掉反升。”
很多路人和黑粉幸災樂禍，說莊想這次說不定要從第一名掉下來了。
其實不然。
掉的都是路人粉顏值粉牆頭粉，而真正用心的莊想粉絲堅定莊想陣營不動搖，更努力地鼓動朋友們幫莊想投票，名次穩得不能更穩。
莊想喝了口水，倒是覺得是意料之中。
得知有幕後內部人員爆料，他最開始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節目組。
不是他故意陰謀論，而是那個導演從一開始的初舞臺直播就表現出非常明顯的功利心，雖然搞出直播噱頭，狀似公平地打着口碑的名頭，但明顯，比起名聲他顯然更想賺錢。
所以，虐粉，刺激打投，還選擇了決賽之前無關痛癢的導師合作公演時期。
說到底不管做了什麼，賺錢纔是節目組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