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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威猛根本沒理會馬一鳴的哭訴,他又像是從沒看見過馬一鳴一般,喫完了眼珠子,便走到肥豬的跟前,雙手捧了一捧肥豬肚裏的血液,胡亂的糊在了臉上,然後再將豬心挖了出來,一口一口的喫着,最後,將豬腸子從豬的身體裏拿了出來,纏在腰上,一圈一圈的,別出一個圍裙的形狀,正好遮擋住了那皺巴巴的小鳥。
他做完這些,同所有的村民一起,在廣場上又蹦又跳。
馬一鳴從小就見過巫舞,盤山鎮的巫舞也不知道是哪個發明的,或者是周圍的某個縣市傳進來的,說不上難看,但也十分有韻律,跳舞者一般都會帶着誇張的大面具,頭上戴着長長的羽毛,臉上也會有彩繪之類的。
林善水看得渾身雞皮疙瘩狂起,撇開之前殺豬的部分不談,這個鎮子上竟然保持着傳統巫儺文化的習俗,只不過,這一次的習俗,顯得格外的恐怖。
馬一鳴徒勞的叫了一嗓子,他這一會,叫的是鎮長的名字,馬威猛,連叫了好幾聲,一點反應都沒有。若是換做平時,馬威猛一菸袋子早就甩過來,說他沒大沒小。
跳着跳着,這馬一鳴突然看見了地上的肥豬,這一看不要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啊”“啊”的叫了起來。
他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林善水也嚇了一跳,順着馬一鳴的眼神看過去,腦袋就是一陣轟鳴。馬一鳴嚇得肝膽兒都在顫,因爲躺在地上的,不是一頭一百多斤的大肥豬,而是一個人。
一個已經死去,且開腸破肚的人。
這個人死的極慘,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都是被什麼東西給啃的,內臟都已經被取了出來,對了,腸子還纏在馬威猛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