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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煙怔了怔，隨即就笑了，“這就是窮人和富人的區別啊！”
“嗯？”顧培衍饒有興致地等着她給出答案。
寧煙用紙巾擦了擦嘴，認真地說道：“道理很簡單，窮人果腹足以，可富人對味道及養生都有要求。因爲你們有足夠的金錢，所以你們有挑剔的資本，而窮人則恰恰相反。這就是兩者的區別。”
“……”
見顧培衍依然挑着眉，寧煙眯起眼睛笑道：“如果還是不明白，那就等有一天你變成窮人，自然就明白了。”
顧培衍低笑了一聲，“你是窮人嗎？”
寧煙握着茶杯微微一顫，抬起頭的瞬間臉上已掛了笑容，“我不僅是窮人，而且是很窮很窮的人！”
顧培衍沒有再說話，只是看着寧煙，黢黑的琉璃目卻是越發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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