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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培衍沒有出聲，在寧煙看不到的方向，他的眸光閃過一絲晦暗不明。
替資本家吹完頭髮，她的那杯山楂茶就理所當然地被搶了，而她只能去廚房再泡一杯。
兩人捧着杯子，坐在露臺的搖椅上消食，時不時地閒聊幾句，不知怎麼的，就扯到了寧煙設計組正在爭取的項目上。
寧煙靠着顧培衍的肩膀，打探着，“培衍，你應該認識那個中盈的老闆吧？”
“江逸臣？”
“對啊！”寧煙眼睛一亮，“我就知道你一定認識，不如……幫我個忙吧！”
“哦？”顧培衍笑眯眯地看她，“放棄‘與衆不同’的原則了？”
“嘿嘿，必要的時候也要懂得變通嘛！”寧煙咬着嘴脣，一臉期待地看着他。
顧培衍把玩着她柔軟無骨的手指，低笑道：“那你說說，要怎麼個變通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