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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傅安巖盯着顧培衍忽然問道。
“……”顧培衍收回目光，僅僅與傅安巖對視了一下，他就忽地笑了……
晃了晃杯子，又抿了一口酒，他這才重新看向傅安巖，玩味地勾了勾嘴角，聲音淡漠，“開什麼玩笑？”
傅安巖看了他一眼，“不是嗎？你剛剛可是毀了我一瓶十多萬的紅酒。”
顧培衍側目掃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傅安巖也不辯解，繼續說：“你什麼時候……這麼緊張過一個人？”
顧培衍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意卻是越發的不以爲意，“安巖，我看……你最近是太閒了。”
傅安巖喝了口酒，輕拍了下顧培衍的肩膀，“培衍，其實這是我希望看到的。”
“……”顧培衍皺了皺眉頭，卻只是看着他。
傅安巖也不理會他的情緒，繼續說道：“人有時候就喜歡鑽牛角，覺的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其實……珍惜當下纔是最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