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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開門聲,他抬起頭,兩人目光相對。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因爲週末不上班,寧煙穿着寬鬆的家居服,粉嫩的顏色,上面佈滿了卡通人物,她的頭髮全部綁在腦後,綰成了一個“丸子”,乍一看,就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顧培衍挑了下眉,隨即勾起嘴角,身體微微向後,倚向沙發靠背,盯着她看了一會兒,伸出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寧煙怔了怔,卻並沒有動,而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顧培衍打量着,乾脆從沙發上站起來,緩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頷問道:“發什麼呆?”
寧煙與他對視了好一會兒,纔開口,“顧先生,你怎麼在這兒?”
顧培衍好笑地看着她,“不然呢?我該在什麼地方?”
被他看得心裏一緊,寧煙垂下眼簾,半晌才輕聲說道:“你到底什麼意思?我不懂!”
顧培衍眯了眯眼睛,又近前一步,兩人貼得很近,他低着頭,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嘴角的笑意越發深,“看來,我昨晚的表現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