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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煙直視着他，“顧先生，如果我沒記錯，這套公寓你已經送給我了！”
顧培衍毫不否認地點點頭，“沒錯，不過……我也可以收回。”
“你……你怎麼那麼小氣啊？”寧煙瞪他，資本家本色發揮的也太淋漓盡致了，送出去的東西居然還能往回收。
“有嗎？”顧培衍撇了下嘴，拿起筷子繼續享受他的美食，一邊喫一邊又說道：“半邊櫃子和一套公寓，你來選。”
“……”寧煙被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又不是傻瓜，已經送給她的東西，她纔不會拱手還給他呢。
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顧培衍再次抬頭看了看她，嘴角輕輕一勾，指了指對面，“坐下來喫飯！”
他那副把她喫得死死的樣子讓寧煙心塞不已，即使美食當前，她也沒了心情。古人不爲五斗米折腰，她自然也不能喫嗟來之食，這個骨氣她還是有的。
“你自己喫吧，我沒胃口！”寧煙抬了抬下巴，不屑一顧地白了顧培衍一眼，轉身就往門口走。
沒有聽到身後有任何動靜，寧煙在玄關穿好鞋子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了顧培衍的視線，他卻只是睨着他，臉上掛着一抹淺淡閒適的笑，在她看來分明就是一種得意。
明明是餓着肚子，這一刻卻覺得氣都氣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