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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畢出來時，顧培衍也恰好換好了衣服，衣冠楚楚地從衣帽間裏走出來。
寧煙趕忙往衣帽間裏衝，“我馬上就好。”
顧培衍看了看手錶，“不用急，時間夠！”
寧煙只用了幾分鐘就換好了衣服，背上包，便跟着顧培衍出門了。
“培衍，要不要……幫你買一份早餐？”車子經過小區門口的早餐店，寧煙體貼地問。
“不用了，我去公司喫。”顧培衍手握方向盤，轉頭看了她一眼，“你餓了？”
寧煙忙搖頭，“沒有！我們設計院門口也有早點攤，去那邊喫就好了！”
顧培衍又看了她一眼，點點頭，“也好。”說完，一腳油門，加快了車速。
寧煙忍不住轉頭看了看他，他目視前方，眉頭微蹙，神情看起來頗爲嚴肅。
她幾次欲言又止，最終卻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壓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