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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培衍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忽然說道：“要不要喝點紅酒？”
寧煙微微扯了下嘴角，搖頭道：“你睡吧，我去查資料，明天開會還要用呢！”
顧培衍沉默了一下，才又點點頭，“不要太晚。”
“知道了，晚安。”寧煙主動湊過去，在顧培衍的嘴角吻了吻，起身走出了臥室。
寧煙給自己熱了一杯牛奶，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坐進沙發裏。
本來是要整理一些資料的，卻是鬼使神差地打開了之前那個論壇，上去翻閱那個帖子，意料之中，下面又多了很多留言，毫無疑問，也都是謾罵她的。
寧煙粗略地翻了一下，短短一天，留言就多了十幾頁，幾百條。
人言可謂，只要你成爲衆矢之的，那麼，即使在虛擬的網絡世界，你也會被大衆的口水淹死。
寧煙早已無心逐條去看那些人究竟罵了什麼，她關掉網頁，也沒了查資料的心情，捧着一杯牛奶，對着電腦屏幕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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