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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她們走了。”裴成俯了俯身說道。
“看到了。”女子微微一笑，用下巴點了點放在牀上的平板，整個院落裏都有監控，此時沈歆瑤和夏婉婷的身影正在屏幕上漸行漸遠。
“打發了？”女子抬起頭，笑看着裴成。
“她們並不想要支票，而是想……繼續替小姐做事。”裴成說道。
“什麼？替我做事？”女子彷彿聽了一個笑話，“就憑她們兩個沒腦子的蠢貨？”
裴成俯身，“我也只是替小姐應付了一下。”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當初那麼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結果……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居然還是沈子豪，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啊！”
“……”
“阿成，去幫我查清楚，這個沈子豪究竟是敵還是友？”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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