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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了片刻，他側了側身，另一隻撫上寧煙的臉，嘴角隨即勾起一抹笑意，聲音低啞而帶着磁性，“我以爲……我剛剛已經一併回答了你這個問題！”
寧煙轉動了一下眸子，“也就是說……睡過的你都喜歡？”
顧培衍似乎並沒有料到寧煙會這麼問，他微微揚了下眉，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帶着一絲研判，好一會兒才又道：“不同。”
“怎麼不同？”寧煙問。
“你與她們不同。”顧培衍說道。
“是嗎？”寧煙微微一笑。
顧培衍輕笑，低下頭湊近，在她的脣上啄了一下，這才又說：“難道不是？”
他並不直接回答，而是把問題又一次地拋回給她，的確，自住進這個公寓以來，尤其是兩人再度複合後，除了出差，他每天都會和她在一起，甚至連雜誌封面也鮮少見他的身影了，兩人一起喫飯，一起上班，一起同牀共枕，平淡卻溫馨的相處，像極了一對夫妻。
寧煙的手從他的胸口移至他的脖子，接着摟住，抿嘴一笑，“好像是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