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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我一個人喫。”寧煙點點頭，轉回頭，繼續煮她的粥。
而顧培衍就那麼站在身後，凝視了她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煮好了粥，寧煙把飯菜都端到餐桌上，抬起頭往客廳裏掃了一眼，卻沒看到顧培衍的身影，聽到露臺上有說話的聲音，她又往露臺看了看。
便看到顧培衍正側站在那裏，一手搭着欄杆，一手拿着電話，薄脣微勾，臉上是輕鬆而愉悅的笑，眉宇間頗有些寵溺的情緒。隱隱有聲音傳來，因爲關着門，她卻聽得並不清楚。
寧煙收回目光，在餐桌前坐了下來，低頭開始喫東西。
她喫的很慢，一勺一勺地舀着粥送進嘴裏，兩個菜是之前剩下的，她在微波爐裏熱了一下，雖然味道不如現炒的好喫，但也不是很差。
雖然寧煙也喜歡美食，但是眼下餓得前胸貼上後背，對口味也就沒什麼要求了。
直到她喫完最後一口飯，顧培衍的電話仍然沒有打完，她站起來，緩慢地收拾桌子和餐具，一樣一樣地放到托盤裏，轉身往廚房走去。
就在這時，露臺的門嘩的一聲被拉開了，傳來顧培衍的聲音，卻仍然是對着電話裏的人說，“嗯……你要乖一點。好……”
背後的聲音很低很輕，已是整個電話的結束語，可處在餐廳和廚房之間的寧煙還是聽到了，那幾個字眼異常清晰地傳進耳朵裏，她的心緒卻是沒有半點波瀾，只是端穩托盤，步入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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