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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培衍又看他一眼，慢悠悠地說：“怎麼，說夠我壞話了？”
韓銳頓時瞪大眼睛，一副無辜狀，“哪有？這可是冤枉啊！我們剛剛是在替你慶祝啊！”
“慶祝什麼？”顧培衍的目光淡淡從三人身上掃過。
韓銳看了看其他二人，繼續說道：“當然是慶祝你一連拿下那麼多項目啊！把林氏殺於無形！”說着還配合着動作，伸出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他剛說完，傅安巖地桌子底下又踹了他一腳。
“哎喲，幹嗎又踹我？”韓銳不滿地瞪道：“你們可以說，我就不可以說嗎？”
轉而他翻了個白眼，又湊到顧培衍面前，“我說顧二，你這一連串的大動作都是爲了小煙煙吧？”
話音一落，整個房間裏就安靜了，傅安巖蹙了下眉，江逸臣卻挑着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相反話題的中心顧培衍卻依然是神色淡淡，薄脣勾着極淺的一抹笑，臉的情緒令人拿捏不定。
“哎……你們都怎麼了？”韓銳叫起來，“難道我說錯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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