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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寧煙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慘白。
顧培衍自然不會去回答她的問題，因爲……她自己想明白，顯然比他告訴她更有意義。
不過，顧培衍還是淡淡地扯了下嘴角，聲線清淡地說道：“這個問題不需要我來回答了是嗎？”
寧煙抬起頭看着他，“顧先生，你是在調查我嗎？”
顧培衍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爲什麼？”寧煙反問。
顧培衍黑亮的眸子染着笑意，“你在質問我？”說完，不等她回答跟着又笑道：“可我認爲……你應該感謝我！”
“……”
“否則，你還被矇在鼓裏，而且……我其實是在幫你！”顧培衍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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