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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她居然敢用這樣的眼神看她，而且還說這樣的話，她是瘋了不成？
沈歆瑤微微從貴妃椅上直起身，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她，“夏婉婷，你想造反是不是？”
夏婉婷再度嗤笑一聲，“沈歆瑤，我又不是你的哈巴狗，我是一個有自主思想的人，你有什麼資格指揮我？我又憑什麼聽你差遣？”
“……”沈歆瑤看到她冷漠的表情，微怔了片刻，下一秒就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巴狗！夏婉婷，你還真是瞭解自己呢！”但下一秒，她就冷了臉，咬牙說道：“你說的沒錯，你就是哈巴狗！只不過……你是一隻掉了毛的賴皮狗！”
“沈歆瑤……”她的侮辱讓夏婉婷難以接受，她死死地攥着雙手，指骨泛着蒼白。
沈歆瑤卻是不以爲意地翻了個白眼，“我有說錯嗎？你忘了嗎？當初是誰死氣白咧地求我，讓我幫你得到林少辰的？哎喲，這才幾天的事啊，你這麼快就忘了？”
夏婉婷怔了一下，臉色難看到至極，“可是你當時……”
“當時什麼？”夏婉婷鄙夷地扯扯嘴角，“難不成是我求你嗎？”
“……”
沈歆瑤的臉色突然更加凌厲起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口，“忘恩負義的東西，你當我沈歆瑤是喫素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