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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向山洞外看了一眼:“不能再拖了,就這樣吧。我把蜘蛛引開,你帶着兩個孩子去汽車那裏……”
邵景行不得不又打斷他:“那個,那個,不行啊……我,我不認得路了……”他是個路癡,平常開車都靠司機或者導航儀,要是步行——說起來他有很久都沒步行到什麼地方去了……
霍青轉過頭來盯着他,就像剛纔聽見他說“鵝是鳥類”時的眼神一樣。邵景行突然之間福至心靈,居然理解了他的眼神——你怎麼這麼沒用!
縮縮脖子,邵景行自己都覺得無話可說,打算着挨頓罵了。但霍青並沒再說什麼,卻反手伸進他那個癟癟的揹包,從裏頭掏出了一個玻璃瓶。
邵景行小心翼翼地看過去,見裏頭墊了幾片草葉,草葉上趴了一隻蟲子。看起來倒像只大個兒的蟬,翅膀上卻有十分美麗的花紋,他從未見過。這東西安靜地伏在瓶底,只在霍青把手伸進去的時候纔開始撲騰。這一撲騰,邵景行就看見它肚子底下原來護了十幾枚芝麻大小的卵。
霍青手指間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根鋼針,邵景行看不清他的動作,只在他抽出鋼針往他手腕上一點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啊——”
並沒有預想中的疼痛,霍青也不是拿針扎他,只是手腕上一涼,多了一個深紅色的圓點,像是忽然長出了一顆硃砂痣似的。
“這,這是什麼?”邵景行對着自己手腕端詳一下,有些莫名其妙——點這個跟守宮砂似的東西,是什麼用意?
“青蚨血。”霍青簡短地回答,又對着自己手腕點了一下。這下邵景行有點看清楚了,這鋼針是中空的,裏頭有紅色鮮血般的液體,點在皮膚上就滲了進去,留下一點硃砂痣似的痕跡。
“情……婦?”邵景行只說了兩個字就不敢再吭聲了。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他想的那幾個字,他要是敢把這話說出來,霍青肯定又要用那種責備的眼神看他,彷彿他是個沒做作業的小學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