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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微微低下頭,輕咳一下把微微翹起的嘴角拉平,才向邵景行說:“總之馴獸的方法很多。至於說對牛彈琴——印度耍蛇不是還吹笛子嗎?”
“哦哦——”這樣一說邵景行就明白了,不由得看了姬琰一眼,滔滔不絕的講半天都講不明白,又是什麼鬼啊又是什麼師家的,還不如霍青一句話。
姬琰鬱悶地狠狠咬了一口手裏的蛇尾,決定再也不給邵景行講了,轉向霍青:“不過我覺得這些偷獵的不是想馴闢寒犀。”看那些人的水平,根本沒有馴服闢寒犀的能力,靠的不過是設陷阱和那張符咒罷了。結果被他一干擾,符咒貼歪了,設陷阱的人當即就被闢寒犀搞死幾個,可見水平有限了。
馴服一頭活的闢寒犀,當然要比殺死它得到犀角要難得多。
可是,要犀角做什麼呢?真是當奢侈品暖手爐來用嗎?
霍青沉吟了一下,問邵景行:“那符咒是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那怎麼可能記得啊。花紋細碎,又那麼複雜,而且當時邵景行心慌慌的,生怕闢寒犀掙脫了鉤蛇的束縛,給他一蹄子,更不可能仔細去觀察了。現在問他,他也只記得中間有個五角星而已。
姬琰一擺手:“沒看清不要緊,等咱們一會兒回那邊去,我再算一卦找找線索。”
邵景行聽得一臉茫然:“算卦找線索?”這怎麼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