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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那四個蠢貨損失了也就損失了吧。眼鏡男在心裏給這事下了個結論。能幹這一行,他自然不是什麼兒女情長的人物,而且死去的那四個人也是後來加入的,對他並不服氣,否則也不會非要單獨行動,還想着能捉到獵物之後拿走大半的酬勞,也不想想若是沒有他,他們怎麼可能接到這樣的任務。
同樣是傭兵,但那四個卻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山海世界,恐怕還把那裏當成了亞馬遜叢林,以爲真是去狩獵呢。罷了,要不是因爲之前一次行動損失了好幾個人,他不得不向外補充力量,也不會接收那四個人入夥。現在死了也就死了,對付一頭犀牛,有他們八個人也就差不多了。
至於賀先生新帶來的這幾個人……眼鏡男淡淡地掃了一眼石哥。看得出來,這些人也是亡命徒,倒是也經歷過些事情,但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必要的時候拿來當誘餌倒是不錯的。
邵景行一聲不吭地縮在角落裏,看着眼鏡男打量過石哥四人,又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這人長相其實還不錯,戴着眼鏡看起來也挺斯文,跟賀先生倒是一掛的。但他看人的眼神卻毫無溫度,讓邵景行想起蛇眼,估摸着心狠手辣的程度也跟賀先生有一拼,殺人的時候一樣是不會眨眼的。
不過——邵景行抬頭朝眼鏡男笑了一下——剛纔眼鏡男說的四個失蹤的同伴,很有可能就是他和霍青還有姬琰上次在山海世界裏發現的那四具屍體。其中兩個人確實是被闢寒犀搞死的,可是還有兩個,卻是被絡新婦喫掉的啊。這個消息如果告訴眼鏡男,不知道眼鏡男會做何感想。
所以說,賀先生帶的這些人,其實沒有一個跟他齊心的,不過是因爲利益或者恐懼而不得不聯手或服從?邵景行頓時覺得又增加了點信心。
眼鏡男對邵景行的反應略有點兒始料未及。他的眼力一向準,更何況邵景行皮白肉嫩的,一看就知道是個肉腳。而且他一直跟個鵪鶉似的縮着,也不像是跟賀先生一樣在那方面有道行的。賀先生只說他知道門的所在,難道說,是個線人?
“門在北郊公墓陵園。”把場子鎮住之後,賀先生就開門見山了。他不想浪費時間,眼鏡男等人是不是對他起疑心他都不在乎,他只是需要人手幫忙,而眼鏡男等人是想要錢,那麼大家各取所需就是了。等獵物到手大家就分道揚鑣,到時候在山海世界裏,眼鏡男這一夥如果想要翻臉,他求之不得呢。
“北郊公墓?”綁架的事鬧得挺大,眼鏡男當然也知道消息,略一思考就相信了賀先生的話,“難怪後來說什麼地震了……不過,那裏現在好像戒嚴了。”越是這樣,越證明賀先生這消息的可靠性。
戒嚴了嗎?邵景行心裏暗喜。戒嚴就代表一時半時的進不去,那他就可以拖延更多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