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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再次搖了搖頭:“這是兩個人。”
“啊?”邵景行眼巴巴地看着霍青,但霍青並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也看着他。於是邵景行只好耷拉下腦袋,開始運用他可憐的大腦思索:“那個,青蚨血肯定是袁妍搞的吧?被我揭穿之後,她怕被周家發現,就退學去了德國。”而言咒本來是用來轉移周家注意力的,但被霍青發現之後則成了此地無銀,反而證明了袁妍心虛逃避的事實。
那問題是出在言咒上,如果不是袁妍做的——事實上袁妍已經離開好幾天了,她根本沒有再跟周姝見面。但施加言咒的人盯上了周姝的臉,如果這不是隨機選擇的話,對方肯定跟袁妍一樣,覺得周姝只是投胎的運氣好,長得不錯又有錢,除此之外也並沒有什麼特別出衆的——有錢這事兒沒法報復,那隻能在臉上做文章了。
所以這個人即使是在轉移周家注意力的時候,也想替袁妍出口氣?
“她的家人?”邵景行靈光一閃,“她——袁妍的父親!”
袁妍的母親早就去了別的城市,據周家當時給的資料來看,袁妍很小就跟母親分別,之後再未見面,對方連撫養費都沒給過呢。如此,袁妍親近的人就只剩下了父親,尤其是,他見過袁妍的父親,總覺得眼熟!
霍青略略一頓,點了點頭。事實上,邵景行對於袁妍父親的眼熟,也影響到了他的考慮:“袁妍家就在北邊,按理說你見到他的可能性是很小的。”但邵景行偏偏會覺得眼熟,是不是說明這個人曾經去過南邊?如果是,他又是去做什麼呢?
當然,在交通發達的今天,人們早已不會被限制在自己出生的那一小塊土地上,無論是去外地旅遊還是打工都很有方便。但霍青總覺得,邵景行會覺得眼熟沒那麼簡單,總不會真就在馬路上擦肩而過看了一眼吧?問題是,邵景行是很少走馬路的。
“我出去都開車……”走路多累啊,冬天吹風夏天曝曬,誰要走路哦。要是這麼一想,袁妍的父親——據資料上說他叫袁非——就更有點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