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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宸聖又離開客廳，不一會兒端來一杯水遞到我面前：“吶，喝了補充補充水分再繼續哭。”
這個……混蛋！
我接過水杯，兩隻手控制不住的發抖，抖得水都晃出來滴到腿上。
顧宸聖嘆了口氣，坐到我旁邊，扶住杯子：“還得要人喂是嗎？”
我哆哆嗦嗦的喝了幾口水，因爲哭得都抽搐了，牙齒不停的磕在瓷杯上，發出清脆的動靜。
緩過口氣，顧宸聖把杯子拿走：“哭吧。”
他這麼說，我反而哭不出來了，攥着毛巾坐在沙發裏發呆，腦子裏亂哄哄的，就像是過影片一樣的，小時候的我和項震，長大了的我和項震，我們一起走過的點點滴滴全都擠在一起，擠得腦袋好像要爆炸一樣。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顧宸聖突然問道。
我看着地面，茫然的搖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