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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唐言蹊矢口否認,臉色白得像紙,還是努力維持着言語中的條理分明,“那份文件和你沒有關係,而且牽扯到別人的隱私,所以我並不打算告訴你。至於我認罪,是因爲……”
她把頭埋得很深,每個字音的顫抖都來自靈魂深處,“莊忠澤的死,我到底難辭其咎。”
陸仰止終於放開了她。
往後退了一步,靠在大班臺上,不着痕跡地深呼吸,氣息卻都堵在喉嚨裏,無法下沉。
他掏出一支菸,隔着青白色的煙霧打量着她的臉,“莊忠澤的死,呵,你當年到底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唐言蹊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咬着脣,“沒了。”
陸仰止轉過身,冷漠地望着窗外,吸了口煙,“莊忠澤是怎麼死的?”
“心臟病發。”唐言蹊如實道,“就是媒體報道的那樣,當時他被關在郊外的別墅裏,切斷了與外界一切聯繫,身邊也沒有藥。本來他身體就不好,公司的破產的事對他打擊很大,所以病來的突然,也沒聯繫上醫院,就……病死了。”
“這也和你有關係了?”
唐言蹊輕聲道:“是我把他關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