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清風toki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男人彷彿被什麼扼住咽喉,嗓音都低沉了,黑眸一掃狼藉的四周,“我馬上叫人把蘭斯洛特的墓碑修繕好,再請專家給赫克託治療,他一定會沒事的,言言,你別擔心。”
唐言蹊聽完,收回目光,笑望着他,眼裏似有一泓清泉,涼得透徹。
女人的脣裏吐出來的字如刀尖鋒利,一下下尖銳地劃在空氣中,“那陸遠菱呢?”
她就這麼無波無瀾地看着他,“修繕蘭斯洛特的墓碑我自己也能做,請專家給赫克託治療也用不着你插手,同樣的,她造的孽我不求你來替她還,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我不想牽扯到你。”
她閉了下眼睛,道:“陸仰止,你現在馬上離開這裏,事情結束之後我們還能好好的,你懂嗎?”
男人胸膛狠狠一震,眸間的漆黑如同被什麼打碎的墨玉,她讓他走,他的第一反應卻是抓緊她的手臂,“言言,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唐言蹊覺得自己已經疲憊到了極限,說句話都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所以聲音也不大,靜斂溫涼,“你說過,蘭斯洛特的葬禮你會參加。”
她說着,笑了下,“你沒來,我其實不怪你。我知道你最近忙,而且你和小蘭,生前也沒什麼交情可言。這到底是我自己的事,你已經幫了我很多,所以我怪不到你頭上,甚至感謝你。”
她這條理分明有理有據的分析卻讓男人的俊眉沉得更厲害,戾氣隱約浮動在眼角,掩蓋着內心迅速擴散開的慌張。
唐言蹊這人活得散漫隨性,或者更誇張一點來說,她活得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