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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唐言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回家”,陸家的闊氣和卓絕她是見過的,她一直以爲父親也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外國商人,從未想象過,眼前會有青石板鋪就的甬道,周圍盛放着矢車菊,一路通到前方像16世紀的城堡一般氣派精緻、金碧輝煌的建築裏。
對稱的門窗,栩栩如生的雕像,手裏拿着一根象徵着權利的權杖,高高在上俯瞰着整條一馬平川的主路。
在黃昏之下,那沒有眼睛的雕像,眼裏卻好似染了些鮮血一樣危機殘忍的光。
文藝復興時期最講究對人物肖像的真實還原,唐言蹊光是與雕像對視一眼,就能感覺到背後豎起的寒毛。
不知這個人活着的時候,又該是何等的風光威儀。
“那是Town家的先祖,第一任公爵大人。”喬治也抬頭與他對視,不知想起什麼,脣角一勾,“當年征戰四方,殺伐決斷,爲日不落帝國立下汗馬功勞,後來卻因爲小人誣告而被女皇施以絞刑,聽說是把渾身的器官都摘乾淨了,死得很慘呢。”
唐言蹊皺了下眉,下意識摸了摸肚子,不悅地看過去,“你跟老子說這個幹什麼?”
她肚子裏可還有孩子。
胎教很重要的,她從前講的都是白雪公主、灰姑娘之類的童話。
上來就這麼血腥,萬一被孩子聽去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