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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看着鞋尖,深吸一口氣,言語平靜溫涼,“你去吧,陸仰止,我說真的。”
門外男人沉默了下,“爲什麼?”
唐言蹊苦笑。
因爲她有預感,如果她不讓他去,莊清時若是真的出了事,陸仰止不僅僅會愧疚一輩子。
還會,怪她一輩子。
要說她以前刁蠻任性,可也遠遠不到這種地步,如今不知是因爲壞了孩子還是有其他的什麼理由,總覺得每次提到莊清時三個字,都像是用電流狠狠地刺激着她的神經,那種尖銳的痛楚叫她幾乎承受不住。
這就是所謂的——病了?
唐言蹊茫然望着自己攤開的手心,半晌,合攏,垂下。
門外又響起有人咚咚咚跑上樓梯的聲音,氣喘吁吁對誰道:“陸總,醫院那邊說莊小姐血壓一直在掉,心律失常、意識也不清醒,雖然已經調到可以用的血了,但是希望您還是能去一趟,哪怕跟她說說話……”
調到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