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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相思不是陸仰止的孩子,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天晚上和她發生關係的人,纔是相思的親生父親。
唐言蹊就這麼低頭怔愣了許久,直到面前伸過來一張紙巾,還有男人骨節分明的一雙手,“哭什麼?”
對方的聲音好聽又磁性,卻和陸仰止,和墨嵐,甚至和霍無舟都不同,是種春風化雨般的溫和,有些像年輕時候的唐季遲,“我以爲有隻小耗子跑進來偷東西,專門派了人守在外面想要抓你個現形。”男人低低笑道,“沒想到,你卻自己在這裏偷喫燈油喫到醉了,還要我親自進來逮你。”
她猛地一縮瞳孔,擦乾了眼角的淚,一抬頭,逆着光就看到了一對妖異的瞳孔。
眼尾一顆痣,漂亮得不像真的。
隨着男人慢慢直起身,他的輪廓也在陽光下逐漸清晰起來。
俊美又邪肆,瀟灑又不羈,甚至漂亮都漂亮得沒有形狀,像天邊的流雲,難以用言語秒回。
只是唐言蹊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她一眼便能看出這個男人眼中的笑意只停留在表面,深處,仍是蕭索一片。
她沒有去扶他遞來的手,自己扶着書架站了起來,小腿肚子抽筋得厲害,險些又跌下去。
“小心點。”男人也不再扶她了,就盯着她,像是見了什麼有趣的事物,“這地板可禁不起你這麼一下一下的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