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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他兄弟陸仰止出了事。
顧九歌雖然是一個混部隊的,平日裏刷微博刷的少,也不怎麼看電視,但在榕城,若是誰對“陸仰止”這如雷貫耳的三個字如果沒反應,那基本上就是聾了。
可是她和別人不一樣,提到陸仰止,她首先想到的不是那個精明狠辣的商人,也不是陸家未來的掌舵人,而是在城郊森林裏小心翼翼地抱着女人下車,如同獲得了至寶的、那個在戰火紛飛的地道堡壘外眉目摧灼地命令她趕緊開車送女人去醫院的,那個男人。
她這輩子只對厲東庭一個男人上過心,沒關注過其他人,因此也不知道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應該是何種模樣。
所以今天她難得請了假,和姐妹出來逛商場時,兩個人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這個。
其實也不算姐妹,她自從18歲那年進了部隊以後,就沒有過姐妹了。
放棄了金枝玉葉女紅妝,一頭扎進了這個喫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看着姐妹在一旁做美甲做得開心,顧九歌低頭掃了眼自己的手,雖然皮膚還算白皙,卻早已傷痕累累了。
“我說,厲少根本不喜歡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趕緊找個機會申請退伍回來嫁人吧。”姐妹這樣勸她,“天天死吊在那一棵樹上有什麼意思?”
顧九歌皺眉,“你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