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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家裏的傭人也多多少少聽到了風聲——那些捧高踩低的人啊,一看到她失寵了,誰都要過來踩她一腳才高興。
她連喝杯水都要自己扶着腰費勁地走到樓下廚房。
從不會做飯的她,也在那短短一個月裏學會了好幾道菜。
不是爲了做給他,而是爲了做給自己,她多少個晚上傷心欲絕,明明沒有食慾,還要一邊忍着眼淚一邊爲了寶寶死命往嘴裏塞着並不好喫的飯菜。
如若陸遠菱不提,唐言蹊都快忘了那段日子。
因爲太痛苦太孤獨,也因爲自責,所以不願回想。
“我猜你那時候一定覺得仰止對你太狠了。”陸遠菱嘴角扯開一個弧度細微的笑,眼中卻冷冷淡淡的沒什麼笑意。
唐言蹊嘴脣動了動,卻沒有否認。
哪個女人的心是鋼鑄鐵打的?
懷着孕本來就脆弱敏感,就算她以爲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陸仰止的,就算她真的以爲自己背叛過他,還是偶爾會在午夜夢迴、含淚驚醒的時候抱着空蕩蕩的牀鋪上冰冷的被子想,爲什麼陸仰止不回來看看她,他愛的不是她嗎?爲什麼要爲了一個過去那麼久的錯誤這樣懲罰她?爲什麼不聽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