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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到傷人。
“意外嗎?墨嵐沒出來替你澄清什麼,也沒有去安慰你受傷的心,而是去……”她越說,唐言蹊越能感覺到那股涼薄的諷刺扎進身體髮膚,“用你寫的代碼竊取機密害得莊氏破產,讓你再一次被推上風口浪尖。他以爲這樣仰止就能對你徹底死心了,他以爲仰止在得知你‘出軌’以後就會對你坐視不理了。可惜……”
可惜。
唐言蹊知道陸遠菱“可惜”二字後面沒說出口的半句話——
那都是墨嵐一廂情願的以爲。
“仰止生你的氣,恨你的背叛,可是在你捲進了那場大案的時候,他一邊恨你,一邊對全天下放言犯案的絕對不是你。”陸遠菱想起那時男人冷漠決然的神情就覺得心疼,鑽心的疼,“他對陸氏的律師團隊下了死令,不惜任何代價也要爲你證明清白。那時他說了一句話,讓我印象特別深刻。”
陸遠菱頓了頓,“他在會議室裏說……”
她慢條斯理的,把那句話原封不動地複述了出來:“我太太懷着孩子,這件事在解決之前,不準驚動她。還有,我和她之間的事輪不到外人置喙,少聽外面的風言風語,你們只需要負責讓她平平安安清清白白的。誰覺得自己做不到,現在就可以滾出會議室。”
哪怕隔着遙遠的歲月,唐言蹊也能想象到陸仰止說這話時的神態,語氣。
他的身影如雕刻在石膏板上的立體畫像,潮汐退去,呈現在她眼前的一切都棱角分明,張弛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