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清風toki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可傳言畢竟是傳言,唐言蹊身爲當事人處在這個漩渦的中央,比別人都更真切地體會過,不是那麼簡單的。
陸仰止心裏的矛盾,那個結,他始終沒打開過。
“你真的以爲仰止沒回去看過你嗎?”陸遠菱收回目光,緩緩凝向她,“他終於穩住了案情的、身心俱疲地回到家的時候,你跟着私家偵探偷偷跑去了歐洲。回來後,你就在法庭上低頭認罪,狠狠打了他的臉,讓他所有爲你開脫的心血都付諸東流。”
私家偵探,歐洲。
唐言蹊想起來了,她說的應該是私家偵探查出了她的身世,讓她去歐洲取信物的那幾天。
也是,莊忠澤被關在郊外意外身亡的那幾天。
“說實話,我那時候很震驚。”陸遠菱道,“我知道仰止從小到大身邊的追求者就沒有斷過,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任何一個女孩像你一樣,或者說,我從來沒見過任何一段感情像你們一樣——
他恨着你,又在世俗的指摘污衊面前挺身而出,不惜代價地維護你;你怨着他,又不想讓他看到這個世界的骯髒,看到我們陸家的骯髒,不想讓任何人有機會以此來攻擊他。
今天上午清時來找過我,她說仰止出院了。我不知道怎麼就忽然覺得,這件事應當和你有關係。我把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從頭到尾想了一遍,然後我就問清時,你能不能爲了仰止做到這一步?
她聽了這些故事,也覺得不可思議至極,但那時候她什麼都沒說就走了。到了中午,她纔給我打電話說,她做不到,她讓我去找你,她說你回來了,她說你們都在爲對方做着底線之外的事情,坦然無畏,無怨無悔,不求回報,甚至無關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