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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這麼說的？”
樓上，剛剛散會的會議室裏只剩下兩個男人和上來傳話的祕書。
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轉着手中的鋼筆，皺眉盯着祕書，另一個站在窗邊，望着匍匐在他腳邊三十幾層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連頭都沒回過。
“是的，顧先生。”祕書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恭敬回答道，“他說他師兄是陸仰止。”
“又是陸仰止！”顧況的表情和語氣都染上了極端厭惡的色彩，聽起來逼仄又陰沉。
他邊說邊煩躁地把手裏的鋼筆往桌子上狠狠一摔，皮鞋踹在旁邊的椅背上，“有完沒完了？真以爲老大喜歡他他就有資格跑到我們的地盤上撒野了？！這種事有什麼可上報的，以後跟姓陸的有關係的全都列入訪客黑名單，直接轟出去！”
祕書被他一通脾氣嚇得頭皮發麻。
這是怎麼了，姓陸的得罪他了？
“行了。”窗邊的男人冷不丁開口，打斷了正在發脾氣的顧況。
只見剛纔還張牙舞爪的顧況一瞬間坐直了身體，頗有些偃旗息鼓的味道，“墨嵐，你怎麼說？”
